种地_龙傲天的发小有话要说(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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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地

  巫远每次结束后的变化都是长长一串,除了沦陷度是稳稳的55%,之前没有动过的恋痛一阶也升上了二阶,更别提持续稳定升阶的服从欲,服务精神,行为羞辱和口舌侍奉,喜好里也新增了物化一项。

  物化是个有点危险的倾向,除了脚垫,椅子,挂件一类的用法,像是飞机杯,小便池,公厕,性欲处理器之类也与物化癖相关,它出现在喜好里而不是癖好里某种意义上也是件好事,毕竟如果成为癖好又调教到了高阶,就会越来越“不想把自己当人”。

  其实如果真要改变成癖好并升阶升到只想做一件器具的地步也是可以的,把发小们变成不再珍惜自己的完全的性瘾废人一直都是条可行的思路,单屿刀只是不打算这样去做罢了。

  绝命谷的雾散期正式到来,有需求的人们开始陆陆续续的进谷。和往常一样,单屿刀和发小们并不会聚在一起,大家各干各的事情,若是凑巧离得近了倒是可以小聚一会儿,就当修行之外的闲暇聚餐。

  巫远是最早进谷的一个,按照惯例每日汇报自己的位置行程作为保底的安全措施,给单屿刀的消息单发,给其他三个人的直接用传音子石,随后进谷的是云逸明,进谷的那一天谷底虫兽四散而逃,哀嚎遍野,场面堪称兽间炼狱,龙渊被喂养得饱饱的,开心地在云逸明手里发出嗡鸣,他的云氏剑法修炼到了后几阶,有意拿绝命谷的魔兽来实操练习,在谷中穿梭的身形犹如鬼魅,骇人的九尺魔蝎撇下送上门的晚餐逃出数米,忽的剑影一闪,魔兽身形一歪,头顶泵溅出绿色的毒血,脑袋已被齐齐削下一半。

  被救的人看着眼前这一幕,又看看在那边伸了伸懒腰,轻飘飘甩下句“你没事吧?”过去挑开魔蝎的背壳找兽丹的云逸明,总觉得出手相救的对方更像什么魔头。

  传闻中总是笑嘻嘻好说话的云小公子心情说不上好,总之很难概括。

  因为轮序是最后一个所以掺和不上他们前面的对话的巫远在被单屿刀玩了之后变得很有底气,又开始没头没尾回复却椒早些时候提问的“不出水怎么办”,哪怕大家心知肚明却椒肯定已经被玩爽了。

  巫远:用药也行

  哇这个人真是不择手段,连只有自己擅长的制药都使出来了。却椒直觉对方肯定是想炫耀什么,但说得这么不明不白又让人好奇,用药是给谁用啊,总不可能给单屿刀下媚药让他更沉迷和自己做吧,居然借助自己的肉体以外的外力,这难道不是作弊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们好像本来也没说在比什么欸

  却椒因为自己下意识的想法感到尴尬,他承载着另外两人的期盼,作为代表出头接话:给自己用吗?

  巫远:抹到后面,他能直接进到很深的地方

  传音子石久久没有动静,短短一句话,需要的消化时间却很长。

  深不深暂且不提,首要问题是到底是什么进去了,隔了半晌,云逸明率先发问:做了?

  他的心里七上八下的躁动,指尖莫名有一点抖,也不知道是在抖个什么。

  巫远:没

  巫远:手指而已

  什么叫手指"而已",我怎么没有这个“而已”!云逸明气愤地揪了一片树叶,除他以外的另外俩人也意识到了,自己是被开发了后面,但主要进去的不是自己的手就是单屿刀买的道具......别说双修吃真鸡巴了,后穴连单屿刀的手指都没好好裹过一回。

  景语堂的心绪波澜起伏,他记得单屿刀帮自己伸进去拿出过跳蛋,但也就那么一下,后面自己很快又硬的时候也没能被单屿刀指奸上。他鬼使神差地继续问巫远被玩的细节:除此之外还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巫远:被打了屁股

  发小群第二次沉寂下来。云逸明和景语堂不知道要说什么,却椒倒是想问一句舒服吗,没好意思问。

  但现在在谷里砍魔兽的云逸明有点后悔自己什么都没问了,他站在淤潭崖边往下面丢石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把想要出来袭人的毒淤蚯蚓的头重新打回泥潭里,觉得自己也不想被单屿刀打屁股。

  不如说会想被打屁股的才是少数吧?他其实就是想见见那时候的单屿刀是什么样

  单屿刀跟别人做的时候也会一脸平静的说出吓人一跳的直白要求吗,别人犹犹豫豫的时候也会顺着杆爬问“好不好”吗,被答应后也会开心地笑吗,做的途中也会偶尔拐到正经练武的话题上吗,对方做得好也会像夸奖自己一样夸奖别人吗,虽然每次爽得叫个不停的人只有自己,但单屿刀也不是毫无反应的,他被伺候得舒服也会发出很轻的呼气声,鸡巴也会流出让自己舔得浑身燥热的水......他在别人那里也是这样吗?

  云逸明捏着石子,说不上来这是种怎样的感觉,那个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单屿刀会要求自己在后山野地里脱光,也会去踩别人的阴茎打别人的屁股,可他没有见过,也想象不出来对方当时的表情和话语......他明明是和单屿刀相处时间最长的几个人之一,比旁人更知晓单屿刀的性格,单屿刀的实力,单屿刀的处世准则,他比旁人见过更多次单屿刀笑,疑惑,惊讶,困倦的各种样子,现在甚至还舔过对方的鸡巴,吃过对方的精液,他却觉得越发不够起来。

  可这种想法很没有道理,单屿刀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活,本来就没必要告诉一个发小方方面面的事情,和谁有两人之间的秘密都很正常。

  又或者说,单屿刀有着只在某个人面前展示的一面,也只和某个人做特别的事情,而那个人不是自己,他也永远不该知道,不会知道,这都是正常且合理的。

  云逸明愣了一下,他低头一看,手心的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自己捏得粉碎,风一吹就化作齑粉散进谷里。

  而单屿刀此时正在种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和云逸明隔一天后进谷,对自己的行程安排也很明确,长孙正青需要的草药和他想要的种子相距不远,他干脆一并在第一天摘了回来,然后找了块临近干净水源的地方开了一小片地。

  单家虽然不比浮上城四大家,但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无甚名气的家族,更何况单屿刀还有个四人发小的“美名",有认出单屿刀的人偷偷去瞧他在做什么,觉得说不定能撞上好运,然后就看见单屿刀往一个个松好土的小坑里放种子,再盖土埋起来。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单屿刀倒是种得很开心,根据他看的绝命谷图志所言,拜此地特殊的生存环境所赐,部分无毒无害的植物无法忍受毒雾,会在这短短的雾散的七天里完成抽芽,拔节,成熟,散籽的全过程,最后进入漫长的休眠期,直到下一次雾散期到来。

  有的植物长得慢会花上五六天,还有的植物雾散当天就能开花结果,单屿刀手里的这几种植物种子生命力顽强,一般种下去两个时辰后就会发芽,过上一夜便抽长结果,最慢等到第三天的时候也能成熟。

  一阶庄稼汉单屿刀甚至给他这块超小的田地划分了种植范围,最上面这一块种的是秘法需要的果子,中间这两排种的是稻谷和蔬菜,最下面这排不能吃,是纯观赏用的,据说晚上会很好看。

  到了下午,所有的作物都长出了新芽,单屿刀满意地看着自己辛勤劳作的结晶,跟其它几个发小汇报自己的成果。

  单屿刀:我种了地。附图画了一个田字格,并在每一个方格里画上嫩芽。

  单屿刀在自己的田地旁想着要去灌点干净的水,河流的上游,景雨澜正和打劫自己的人讲条件。

  以景雨澜的实力和身份,他独自一人进谷就像强盗堆里的富商,狼群里的绵羊,陷阱中心最诱人的诱饵,仗着绝命谷的险峻环境,背地里想下手的人不在少数,所以景雨澜的行程规划也很明确,进谷待个一天,若无事发生就明早两手空空的出谷,当然更丢人一点他也可以进谷一炷香就喊着受不了出来,可那么多双眼睛瞧着,饶是装了这么多年的景雨澜都拉不下这个脸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他也不会委屈自己,景雨澜也请了自己认识的人做暗地里的照应,墨无阙现在正藏在他身后的树林里百无聊赖的打哈欠,如果有人要对景雨澜出手,那么他们最多可以拿走一半的钱财,等想进一步动手动脚的时候他就会现身解决对方,然后顺理成章做个“好人”把景二少爷送到谷外。

  墨无阙倒不介意接这个活计,但这不妨碍他接完任务后翻个白眼跟景雨澜道:“你们这些人一个个是不是都有病啊,我哥和洛连城那个德行,你们也这样成天做戏,活得真累。”

  景雨澜凉凉开口:“是啊,活得不累的人现在穷得叮当响呢,要不我找别人?”

  墨无阙当场保证绝对完成任务,把尊贵的景二公子伺候得舒舒服服出谷。

  景雨澜选的这个被打劫地点很安静,鲜有人来,前面的高山仿佛被斧子劈成对称的两半,崖底有一条清澈的溪流自中间流出,溪水两侧的地面平整宽敞,地势开阔,没有烦人的毒虫毒草,旁边的小林子非常适合隐蔽,很容易勾起人心中的歹意。

  人怕出名猪怕壮,他随便收个奴隶都能带起来一个家族的比武招牌,周围那么多双眼,那么多张嘴,要时刻做好伪装还真不容易,或者该说这是他们景家的优良作风?把任何一丁点苗头都及时扼杀在摇篮里。

  景雨澜百无聊赖,墨无阙之前劝他在这里干站着也很奇怪,要不随便干点什么,或者拿把防身的武器也行,好歹做出点独自一人进谷的样子,景雨澜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蠢货,手腕一转拿出一把袖珍小巧仅2寸有余的小刀道:“我只有这个。”

  墨无阙:

  这玩意儿能打个屁,墨无阙非常无语,对景雨澜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一事认知更甚。实际上这把小刀也确实不是用来伤人的,他的主要用途是削掉狂躁期的藤花藤上鼓起来的疙瘩,藤花是种需要培育的植物,等把疙瘩都清理干净,就能冒出正常可控的毒尖刺。

  但他大概也用不上几次藤花吧,景雨澜转着这把没什么用的小刀,故意对对面那几个不怀好意的陌生人道:“这样吧,进绝命谷能带多少闲散金银,我身上最值当的也不过是这副翡翠玉镯和一把天字号上月新做的折扇,玉镯所用乃琳琅出品的上等翠玉,折扇的扇面是那位钟老先生亲手所绘,市价保底十万两起,若几位是为了钱财,我愿将两样拱手送予几位,还请诸位就此收手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墨无阙说,抛开景雨澜不提,这几个人在这附近是实力最弱脑子最蠢的一批,更像试探用的活靶子,躲在小林子里观察情况的不止他一个,只粗略探探气息就探出四五人,估计都是奔着景雨澜这块肥肉来的。

  要是能直接吓退他们就好了,墨无阙思考着,这几个人实力也就中等水平,没谁是自己的对手,只要待会出手救少爷的时候让他们意识到这点,识相的应该会歇了出来的心思。

  景雨澜这边顺利的引得劫匪们更加心动,外貌粗犷的大汉一边摆出架势一边笑道:“这可就由不得景二少了,可别嫌我们不信你,但景二少身上有多少宝贝,总归没我们自己看来得清楚不是?”

  一个身形偏瘦小的男人转着手里的弯刀,用尖细的嗓音嘲讽道:“景二少手里拿的该不会自己的武器吧?看着可真吓人啊!”

  他的话引起了绑匪们的哄笑,又有一人喊道:“劝你别挣扎了,刀剑无眼,就你和你后边那个小侍卫,给我们塞牙缝都不够。”

  侍卫?墨无阙出来了?他在后面?本来所有话都在意料之中的景雨澜愣了一下,侧身瞥了一眼,看见单屿刀就在他身后打水。

  单屿刀也听出来了这个侍卫是指自己,他又左右瞧了瞧,确定没有旁人,抬头去看景雨澜。

  单屿刀:?

  景雨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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